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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吓得泪腺崩溃,半张脸被哭得湿淋淋的,磕磕巴巴地说出对方想听的话,“我…我是…我是女孩子…呜…”

是不是这样扭曲的折辱都要贯穿此生?陶知绝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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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惊讶地见到自家少爷把陶知抱出来了,眼睛瞪的溜圆。

“可可可是他…”有人出言提醒。

“谁给他验的身?”

两个婆子被推出来。

“八十棍,打死勿论。”

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周子寄的哪条避讳,两个婆子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呼天抢地。

“我亲自验过了,明明是个女的。以后我再听见有谁胡说八道,我剁了他的舌头!”男女奴仆围了一圈,听着两个婆子的呼救声越来越凄厉,不约而同缩起了脖子,把舌头搁在嘴里好好地藏着。

“以后,这是你们姝姨娘,吃穿用度,和旁的姨娘是一样的。但不用拨人伺候他,他这阵子,住我房里。”

天上忽然落起了初雪,紫色的天幕下撒了一把细盐。

陶知缩在周子寄怀里头看天。他失去了自己的性别之后,又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周子寄是这世上最残忍的掠夺者,什么都不给他剩下。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被养在周子寄房里。

周子寄喜欢拿脚去蹭他的下/身,可从来不许他射。“女孩子是没有那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