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哥…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以前不懂事,年纪小,已经把这等事和陶迎翻来覆去地做了许多遍?还是说他嘴瓢了,是口误,那他怎么不喊别人,要喊陶迎?陶迎是大娘生的,和二房本来常有龃龉,二哥三哥的关系是格外冷淡的。
怎么办?
陶知咬着下唇,脸色的红晕渐渐淡下去,臀上的摆动也停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坐在陶迁的小腹上,把他的东西妥帖温顺地含着。
等待发落。
陶迁又把他的大腿亮出来,指腹在内侧细软的皮肉上反复留恋,薄薄的指甲刮得陶知发疼。但他不敢动,低头垂眼乖乖任人宰割。
“他怎么弄你的?为什么让他碰你?”
这些问题偏偏陶迁一个字也不问。只是拿指甲反复刮挲着,动作并不粗暴,眼里蕴满心疼。可还是很狠心把人翻过来压住。
陶知松松垮垮挂在颈上的肚兜歪了,下面露出更多的痕迹来。掐痕、咬痕,乳首周围重重叠叠的情/欲塞满。
“还有别人吗?”
陶迁也没问,盯着他的眼睛里写满破碎。陶知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可以是任何人,可他的陶知,到底在他之前,与多少人有过肌肤之亲?他爱那些人吗?对情事的毫不抗拒,究竟是出于什么呢?他有没有…有没有在所有人中显得更加独特一点?
陶知以前是自愿的吗?
现在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