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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的额上一片莹白,浸了一层汗滴,摸上去潮湿滚汤,是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结果。陶迁一直注视着他,见陶知挂着肚兜,搂着裙子,慢慢趴到他的身上,忍不住伸手想帮帮他。

陶知叫他帮自己把裙角咬着,白白的一只臀小心地滑下去蹭了蹭他贲张的肉茎。一点透明的粘液滴落下来,点在饱胀的头部,努力良久,依然不得其法。陶知只好用手去摸。

陶迁被他摸得汗水盈盈,受不了地把他的裙子掀上去,盖住了陶知的脸。透过他的腿缝,去看他的动作。

陶知只剩了赤裸的臀腿暴露在空气中,上身被裙摆的红绸遮盖,只觉得被暖融融的热情包裹,什么都分辨不出了。嘴里头溢出来的呻吟也止不住。终于抓住了那条,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臀缝里。

陶迁被他急切的动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慢一点、慢一点、别受伤…”他扶着陶知光洁的大腿,视线却忽然在大腿内侧的青紫上聚焦。

陶知自己颠得像一片秋风落叶,尝过了陶迎大开大合的急速猛冲,这回却总觉得欠了一点什么,蒙着裙子昏头昏脑,一句不合时宜的恳求忽然溜出了口:“嗯、嗯…二哥快些…陶知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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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过的干净圆润的指甲陷在裙摆的绸布里,陶迁的手几乎不怎么沾水,精神好些的时候,只碰过笔杆子,因此白/皙、细腻、修长。

他把陶知头上的红裙拉下来,婚床被红色织品重重叠叠环绕,被蜡烛熏起来,一切的火一样的色,仿佛在跳动和飞舞。且烧高烛照红妆,最艳的还是陶知脸上的红。

“知儿,你叫谁?”

烛光掩映下,陶知眸色深黑,情/欲烘出的一点水色,给他添了一分颤巍巍的瑟缩。他大概读懂了陶迁眼底的怒气,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最好别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可他第一次知道,就已经显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