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真傻,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喉咙酸涩上涌,谢潮声把梁屿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他突然有点舍不得放开。
第二十七章 窄门
当晚谢潮声是搂着他的学生睡的。梁屿双臂牢牢地圈住他的腰,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里,谢潮声担心他呼吸不畅,但梁屿执意要这样的姿势,抱紧了就不肯撒手。
梁屿很快就睡着了,谢潮声睁着眼睛毫无睡意。胯间的部位硬得发痛,正抵着他的学生的小腹。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声,谢潮声很庆幸梁屿此刻睡熟了,要不然大概又会是一场硬仗。
他不知道自己是精虫上脑还是鬼迷心窍了。唯一能确定的是,只要梁屿一靠近他,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窝在他怀里,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变硬。他就像个高热患者,全身每寸皮肤都烫得像被火舔舐过。
就像那晚,凌晨醒来的他发现梁屿四肢正缠着自己,彼此身体不留一丝空隙,亲密得如同一个人。胯下的部位在肢体触碰间不可遏制地变硬了,他以无法把人推开为由,说服自己继续躺在床上,忍受这漫长的难耐的折磨。
后来梁屿醒了,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唯恐被学生发现他是在装睡。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窃贼,窝藏坏心不能让人察觉。
然而没等他想明白自己觊觎的到底是什么,梁屿用小小的、柔软的手握住他亟需疏解的部位,他几乎忍不住要发出一声喟叹。
他的学生好像比他还要了解自己,总能准确猜出他不敢承认的想法。但是那一声呢喃的“老师”又让他找回仅存的理智,他不得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沦为窃贼的只有他一个人就够了,他不能把尚未成年、干净得从来没沾染过污秽的学生也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