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前谢潮声回过头,他像是才发现次卧的床很大很宽,床上的梁屿蜷缩着身体,只占据床中央小小的一块。
谢潮声在那一刻特别认同梁音迟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当晚谢潮声没有进主卧睡,他在阳台不停地抽烟,地面落满了烟蒂。凌晨他听到一声隐忍的呜咽,正判断声音的来源,烟头蓦地烫到手指。
他打开门进了次卧,摁亮墙上的灯。梁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谢潮声走到他面前,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泪。
“你哭什么?”谢潮声问,“做噩梦了吗?”
梁屿抱住谢潮声的腰,双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摸索着。谢潮声制止他的动作,连声问他到底怎么了。梁屿一声不吭,一并扯下谢潮声的睡裤和内裤,抿唇看着那软趴趴的部位,二话不说低头就要舔。
谢潮声拧紧眉头,捏住梁屿的后脖颈,迫使他抬起头,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我说过让你别再做这种事,你当我的话耳旁风吗?”
梁屿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点什么,但眼泪先掉下来了。
“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他抹去脸上源源不断的泪水,尽管泪眼模糊,却仍然倔强地看着谢潮声,“我不要你和别人睡在一起。”
谢潮声觉得手指的伤口此刻格外的疼,十指连心,连心脏也像被烫到了一般。
他将梁屿搂进怀里,低声问道:“你闻到我身上的烟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