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某物在右手发狠地动作下逐渐变得坚硬,他闭着眼睛,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有很多仅仅出现短短一帧,便被他像电视转台一样毫不犹豫地摁掉,只留下一抹意犹未尽的黑影。
这次的抚慰十分敷衍了事,最后的发泄也并没有多尽兴。谢潮声草草冲完澡,随便裹了条浴巾在身上,走出浴室,在卧室的衣柜里翻找要穿的内裤。
手机提示音响起,他扔掉扯出一半的内裤,走到客厅查看手机。是一个没署名的陌生号码,谢潮声只觉得额头突突的疼,手指轻触屏幕点开短信。
照片一下子就跳出来,又是和前几次如出一辙的性暗示意味极强的裸照。他的学生一丝不挂地躺在纯白大床上,双腿大张,嘴巴含着自己的两根手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镜头。
动作很放荡,眼神却是与之不相称的清纯可怜,双眼蒙上水汽,仿佛遭受到莫大的委屈。
谢潮声握着手机的手背青筋暴起,抑制住将手机摔出去的冲动,他必须要找到这个躲在背后骚扰他的人。拨了在警局的朋友的号码,无人接听,谢潮声回到短信页面,盯着那串没署名的号码。
然后他干了件很蠢的事,他拨出这个号码。紧接着,一阵手机铃声倏地响起,不是从手机里传出来,而是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模糊的手机铃声像黑夜里的鬼魅,一步一步指引他走向未曾踏足的万丈深渊前,等待着他失足坠落。
谢潮声猛地拉开家门,门外的人立即抬起头,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一闪一闪,那段模糊的手机铃声在这一刻变得清晰无比。
楼道间的声控灯亮了,梁屿看着谢潮声,眼神清澈如水,嘴边绽出一个好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