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动情时,梁屿忽然想起有个成语叫“相濡以沫”,他觉得至少得与对方交换过无数次唾液,就像现在这样,才有资格相濡以沫。
感觉到有个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下半身,梁屿听见自己发出一声极短促的叫声,很快便被谢潮声狂风骤雨般的吻堵住了。
梁屿任由他的老师夺回主动权,谢潮声翻身把他牢牢压在身下,而他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来不及思考,吻来得愈发凶狠激烈,自主呼吸被剥夺,梁屿的口鼻都被人堵住。
一个吻引来一场高烧,他变成高热患者,浑身烫得像有火苗在体内乱窜。
谢潮声发狠地用下身顶他,梁屿躲避不得。被吻得濒临窒息时他恍惚中想到,做到这种程度,记忆中是第一次。
谢潮声搂着他翻了个身,变成他完全趴伏在他身上,吻得难舍难分的唇终于分开了。谢潮声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在他睡裤边缘徘徊。睡裤被扯下来时,梁屿听到谢潮声嘴里在叫唤着什么。
潜意识告诉他不要听,但他控制不住,把耳朵凑到谢潮声嘴边。
他听见他的老师在叫,音迟,音迟。
就像被人兜头扇了一耳光,梁屿身体里的那点火顷刻间被浇息了。他撑着谢潮声的胸膛,缓缓地从他身上起来。谢潮声抱不到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梁屿下了床,站在边上看着他。脸上的冷漠疏离与刚才的沉溺投入判若两人。
他摸上谢潮声火烫坚挺的下身,内裤被撑得高高的,弄湿了一大块。他耐心地给他纾解欲望,五根手指根本包裹不住。但谢潮声奇异般地平静了下来,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覆上他的右手,带着他的右手一起狠狠地撸/动着、发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