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语气中有些赧然:“嗯……不过与对方的沟通看上去不是很顺利。”
镜头随着脚步声向晏西槐靠近,画外音自顾自解释道:“好吧,这得怪我,我刚才向他发脾气,连累了这扇门;这屋子有些年纪了,上了年纪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脆弱,我原本应该温和一些。”
画面里的人挂了电话,几乎占据了半个屏幕,往镜头外看过来,让画外音变轻了一些:“……我来看看我能做些什么。”
“暴风雪要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休假,没有人愿意过来。”晏西槐神色平静,说话的时候略侧过身,挡住了身后门外吹来的风。
他伸手拿过摄像器材,把镜头换了个方向,固定在了某个地方。
镜头将两个人都纳入画面,晏西槐接道:“我们需要自己想办法。”
站在他身前的年轻男人略带茫然地朝镜头看了一眼,又回过头去。
他手上端了杯冒着热气的拿铁,灰蓝色的毛衣衬得他五官俊雅温和,闻言点了点头,对晏西槐认真道:“你说要怎么做,我听你的。”
晏西槐说:“地下室有一些工具。”
他面前二十四岁的陈荣秋“哦”了一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却没其他动静。
晏西槐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无奈,他说:“还在生气?”
陈荣秋似乎思考了片刻,舔了舔嘴唇,没否认:“有点。”
晏西槐说:“所以你喝了原本要给我的拿铁。”
陈荣秋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杯子,听见晏西槐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