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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是谈过一阵子。”陈荣秋说,“其他倒也没什么了。”

“那这个没什么能说的,”老爷子说,“爷爷听说还有一个什么教授?”

陈荣秋无奈道:“您这都是跟哪儿听来的啊。”

“你爸爸说的。”老爷子毫不犹豫就把队友卖了。

陈荣秋:“……”

他叹了口气,说:“是。”

陈父在前天晚上把陈荣秋叫到了书房,和他谈了谈。

陈荣秋前段时间专程出了趟国的事情没想瞒、也瞒不住家里人。这件事本来在他刚回京的时候就应该好好说说,但老爷子的事来得突然,搁置又搁置之后,这才寻到了时间把它捡了起来。

陈父年纪也大了,身上积威很重,跟儿子说话也不绕关子,就直接问他:“你是怎么想的?今后有什么打算?”

陈荣秋能跟他哥插科打诨,但在他父亲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正经的。他下午刚同秦蓁谈过,心里想法很明白,于是整理了一下语言,换了种稍微委婉一点的方式表达。

没想到陈父点了点头,语气很正经:“我明白了,是非他不可。”

陈荣秋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和父亲一本正经讨论他的感情问题这样的场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