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芮一走,林深就无奈地看着母亲,“妈,你不是说要维持优雅吗?”一见面就跳到他怀里是怎么一回事?
“抱歉,”夏克琳吐了一下舌头,“我没有忍住。都怪cas,我和他彩排的时候他明明告诉我挺好的。”
“你做什么他觉得不好。”林深对于这两位的腻歪已经习惯,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爸今天是不回来了吗?”
夏克琳有些无奈,端起红茶,“他回来的,只不过司机今天请假了,你知道他的车技,我觉得要自己绕会来恐怕还要两个小时。要不你去接下他?”
“好。”林深拿过桌子上的钥匙,走了两步又道,“妈,那你……”
夏克琳了然,“我知道,我去找禾芮聊会天儿,等你们回来再吃晚餐。放心,我不会让小姑娘觉得无聊的,之前我和斯桐不也处的挺好的吗?”
林深的父母都是中德混血,到他这里那四分之一的血统并没有改变他的发色和瞳孔,却也给了他一副棱角分明的面孔。
拿白斯桐的话说,“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林深开车到德国柏林施奈勒大街104号,打算从林荫小道处穿梭到教学楼,还没有拐弯就听到一个男声,讲的是熟悉的汉语――
“艹,我不管,这件事情必须要办妥。他们院线现在这时间给我整妖蛾子,真是拿不要脸当事业了啊?是不是还等着我回去带些冥币给他们当工钱?”
按照绅士的风度,林深现在应该快速通过或离开,可是院线两个字却让他放慢了脚步,毕竟左右都是同行。似乎电话那头又说了些什么,引得男人冷笑。
“什么?他还在别人的饭局上说我这身材上起来肯定很带劲儿?真新鲜,五十多岁的人了,年龄说不定比我爸还大,那玩意儿能不能用都不知道,这是打算当我干爹还是怎么的?就算我给他睡,他敢吗?有色心没色胆,当孙子我都嫌有辱家门,还真以为自己几斤几两,作死地拿着鸡毛当令箭,等我回去之后,不给他把那玩意儿卸了嘴缝上,我就跟你姓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