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oga是没办法拒绝alpha的绝对吸引的……我的父亲是个beta,在ao吸引力面前……父亲的爱意什么都不是……”
“你说……你和自己和解了……可是我到现在都……没办法和自己和解……我真的好害怕这个身体……它的嗅觉就像个感应器告诉我必须要臣服alpha……而不是爱……”
“龚夏……求求你别管我了……”
把在柜门的手逐渐松脱,龚夏轻轻推开,只见林麓把他衣柜里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东西杂乱地堆叠在自己的身上,双眼红肿,牙齿还咬着他的皮衣外套想要忍住自己的呻吟。
明明那里面没有一点儿能够安抚他的信息素,林麓却固执地认为这个在衣柜里小小的巢穴能给他舒缓发情期的安全感。
“……林麓,你才是笨蛋。”龚夏慢慢地探过身圈住了林麓,“你忘了昨天的那个alpha医生了吗?你忘了经你手包出来的花束吗?”
“可是……”
“你忘了你能闻到我的味道吗,”龚夏把林麓的手放上了他疤痕遍布的后颈,“你是世界上唯一能感受到我的存在的人啊。退一万步说,你在那个那么多人的广场里,一眼就看到我了啊。”
“我……”
“你昨天怎么和我说的你忘啦?你说,自己又不是只靠嗅觉活着。你还有眼睛啊。”龚夏亲吻着林麓的头顶,手揉上了他的后颈,“你不是你的母亲。你不会臣服,不会自我终结。”
“我爱自由的你。我也希望你能相信,这样的自己会陪在我身边一辈子。”
狮子都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山羊。
他们贪婪,他们狂妄,他们热爱摧毁,他们视山羊的自我于无物,他们举起山羊的角,炫耀自己的战绩。
失去角的山羊遍体鳞伤,却给了一只痛恨自己双角的山羊心灵的自由。
多么荒谬的现实啊!愚蠢的狮子没办法驯服他的灵魂,唯有失去角的山羊能够亲吻他的脸颊。
他喜欢这只失去角的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