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的哭着,不肯听少年的话。

少年bi近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都洒在他脸上,“难道不是吗,哥哥忘记是怎么在自己弟弟身下呻吟发làng的,”他的目光游离到陈秋被qiáng势分开的两腿间,癫狂的盯着那处微微泛着水光的xué/口,继而用羞ru的语气道,“你他妈自己看看流了多少水,摆出这种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

他大叫着不是不是,少年忽然伸手将他xué/口流出来的水塞进他口里,有些腥臊的味道顿时占满了口腔,他呜呜说不出话来,少年还在继续羞ru他,用最下流的语言和姿势,他把水淋淋的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来,在他胸口抹出一条水痕,笑道,“哥哥好骚,是哥哥先勾/引我的。”

他在梦里像被封锁了说话的能力,半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少年解开他两条腿架到肩膀上,y凉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抵在他xué/口的巨大器物却那么滚烫,他头皮发麻,因即将到来的酷刑而浑身战栗。

陈秋猛然惊醒,在黑暗里瞪大里眼睛,剧烈的喘息使得他胸口不断的起伏,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这意味着什么,陈秋一摸额头,全是冷汗。

他因惊恐而吞咽了好几次,却依旧平复不下来,改而去冲了个冷水澡,下半夜,外头起风,渐渐变凉,他靠在窗边chui了会风,手臂上起了一层ji皮疙瘩,脑子尖锐的疼,他忍不住翻出chuáng头柜里许久没有抽过的烟点起来,微弱的火光里,他翻开手机联系人,发出这样一条短信。

“要我回去可以,瞒着陈遇珩。”

陈遇珩,直至今日,他还是不敢去回忆那些不堪的记忆,甚至连说出这三个字都费劲。

陈秋紧紧闭上了眼,安慰自己都过去了,爷爷的葬礼他必须参加,那个老人曾经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他需得亲自去送送他,只要小心妥当一点,陈遇珩不会发现他回去的。

次日,陈秋收到张婷的回复,只有短短的一个好字,他为张婷尚存一丁点儿母亲的心而庆幸。

买了最快的班机,陈秋踏上那片他阔别五年的,令他深深恐惧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