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暮晅:“……”这下好了,参演人员彻底到齐了。

“我听父亲说,当时结婚时瞿大少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总之在摆酒的第二天,先是瞿老爷子去世,紧接隔一天后瞿大少就去世了,留下了这位瞿夫人。”银苍蕴一摊手,“没了掌事人,众人群起而攻之。总之瞿家的生意倒了不少。最后瞿家是白初力挽狂澜,掌管至今。”

“那真的很厉害……”虽然银苍蕴没有说具体的过程,但是屈暮晅可以想象其中的艰难,“但是为什么说是挡箭牌?白初应该是跟瞿大少没有什么感情吧?”

“就是因为没有感情,两人也没有孩子。所以现在瞿家上下都盯着白初,生怕她将瞿家占为己有。”银苍蕴摸了摸下巴,“我原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那么多男伴,但现在知道了。她找了男伴,那些害怕的人自然会盯着她找的男人,反而会忽视她身边的人——那位可以名正言顺继承瞿家的瞿风清。”

“他俩是……”屈暮晅拳头相对,伸出拇指勾了勾。

银苍蕴一摊手:“这个不清楚,不过看得出两人感情不错。”不过也能理解,都是被瞿家当pào灰,身不由己的两个人。

“所以白初是打算把瞿家以后jiāo到瞿风清手上?鳝鱼只是个挡箭牌?”屈暮晅兴奋地搓了搓手,突然开始同情起单于乐来了,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境况。

银苍蕴呼撸了一下他的头毛:“随便你玩。”

既然能随便玩……

红烧鳝鱼,huáng焖鳝鱼,清蒸鳝鱼,蒜香鳝鱼,gān烧鳝段,虾爆鳝面,鳝鱼煲仔饭……屈暮晅咽了咽口水,摸摸肚子,有点饿了。

“对了。”屈暮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比料理鳝鱼重要多了,“哥,你跟白初说的软肋不要藏起来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之前没有谈过恋爱?”究竟是哪里来得那么多感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