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搬了把小椅子坐到旁边准备学技术却吃了一吨狗粮的谢天:……我好酸。

训练赛约了四局,每张地图各玩一场。

贺晚一进广场就听见一道中英文混杂的问话:“是stre吗?”

他嘴里含着糖,又是刚进的游戏,并不打算应。

那人却继续用蹩脚的中文问:“泥、回来、了吗?”

广场里声音本来就杂,这样一道怎么听都别扭的声音就显得非常显眼,贺晚忍了忍,等那个人又尝试问好的时候,终于开了麦,“i a back,ichael。”

话音刚落,广场里嘈杂声都极有默契的静了静。而之前那个人却恢复成纯英文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i iss you so uch ,wele back!i。'll see you berl”

贺晚原本想回答他的,余光瞟到身边那人幽戚的眼神,松开了按住快捷键的手,半侧着身子抬眼看他。

“谁啊?”余究问。

“ichael,北美那边一个战队的,老夏今天约的不是亚洲区吗?”

余究幽幽地拖长音,“哦,几个字就听出来了啊,关系真好,人家这么想你你不多说几句吗?”

贺晚无奈:“之前去打邀请赛的时候遇见过几次。”

“这样啊,”余究点头,“他很强吗?信誓旦旦地说柏林见。”

贺晚有些意外,“ichael是美服第一。”

余究:“……操!”他有印象了,那个高个子高鼻梁蓝眼睛的美国佬,一出场就一群人喊帅。

余究坐直身子盯着显示屏,耳麦里那人还在叽里咕噜说着一堆听不懂的鸟语,偏偏贺晚有事没事还会应他一句,刺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