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挑了下眉,“我养一个残疾做什么?能吃还是能看?”
余究眼中波光流转,旁若无人地俯下身凑近他耳边小声道:“能吃的。”
说着甚至还暧昧地隔着裤子在他膝盖上蹭了蹭。
贺晚:“……”操!
肉眼可见的速度,余究看见小哥哥耳朵噌的一下红了。他这才收了收,心下暗笑,往后退一步重新坐回椅子上,将手放到他面前摊开,两颗奶糖静悄悄地躺着,依旧完好无损。
他小声说:“不用紧张,没几个能打的。”
贺晚低头看去,两颗奶糖用的是红色的包装纸,在他手心白衬红,显得很喜庆。
他盯着看了半天,兀地一下就笑了出来。
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多想。
小队长这分明是看出来他有些紧张了,所以才刻意变一个蹩脚的魔术让他放松。
贺晚不禁想,如果真的跌了下来,接住自己的人是他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他伸手捏住一颗糖,指甲刮到那人手心,“这不是糖吗?我没有猜错。”
余究却笑,“是两颗糖,都给你。”
像极了拿到零食全都藏起来送人的小同学。说着余究直接反手扣了下去,将另一颗糖塞进了他手心,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勾一下他手。
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一样。
贺晚摘过耳机扣上,剥开糖纸含了进去,味道在口腔里散开的那一瞬他笑了出来。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