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完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乔柯晨翻了个身，脸上是经久不散的笑意。

凌晨三点，余黎的手机响了。

余黎不是被吵醒的，他此时正出神的望着窗外，听到动静转过头，屏幕上殿下两个字一闪一闪的。

“睡了么余老师。”乔柯晨的声音淡淡的，似乎还传来了风声，说这话的时候他正站在阳台上，听见余黎的回应同样带了笑。

“没。”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两人瞬间都明白了这后面的缘由，不由得笑起来，“你在哪？”

“阳台吹点风。”

余黎换了个手拿手机，“回去睡觉。”

“我睡不着。”

余黎低低笑了两声，“你不晕了？”

“晕，怎么不晕？”乔柯晨懒散的回应着，和余黎说了不过几句话，睡意从四肢百骸一点点往外冒，他转身往里走。

余黎笑了笑，“所以你该去躺着。”

乔柯晨倒上床，滚了一圈，“躺着头就不晕了么，”

余黎的声音低且温柔，两人就这样漫无边际的聊着天，甚至有时候静默一两分钟偶尔才说一句，却没人提出挂断。

“你睡了么？”余黎对着电话说了两声，没有听到回答，想来应该是睡了。

余黎下床，这里的民宿不是酒店的那种饭卡，是传统的钥匙，而他手里恰好有乔柯晨房间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