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假，早点休息。”

乔柯晨眯了眯眼，他一直觉得这种动作只会在调戏里出现，是一种过于轻浮的好玩。

可也许是余黎干干净净的样子过于正经，又或许是他眼里的东西，乔柯晨竟然在这动作过程中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亲昵。

虽然这样让他显得有些弱势，但是乔柯晨却出奇的不想拒绝，甚至舒服的忍不住眯眼。

“我醉着呢，”乔柯晨往后靠了靠，“还要洗澡，万一摔浴室了怎么办？”

余黎本来已经准备站起来，闻言动作顿了顿，他摘下眼镜，凑过去将人按在了沙发上，目光灼灼，“你真的想要？”

又叹息了声，“不想就别撩我了。”

乔柯晨顿了顿，“晚安。”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克制不住，干脆不再掩饰笑意，扬扬眉，“能有晚安吻么？”

两人分开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不稳，余黎强迫自己站起来，不去看沙发上躺着的人，“晚安。”

余黎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拧开的那一瞬间听到了背后的声音，“余老师。”

他回过头。

沙发上的青年面容俊美，嘴角含笑，“我愿意。”

见人还愣着，乔柯晨仰面躺回沙发，看着天花板，像是告诉余黎，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说，我愿意和余老师谈恋爱。”

每个字都染了笑意。

余黎顿了顿，特别无奈叹息，“我真的要走了。”

“嗯。”乔柯晨点点头，看见余黎说着真的要走又大步的走回来，俯下身抱了人一下，“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