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宛忱冲他指了指。
秦安叼着烟不耐烦的瞥了瞥眼:“叶依依给我的交代。”
两年感情,外人看来不过三箱衣物,分量轻重,只有当事人自知。
“多久没回家了?”宛忱问。
分了个神,这局输了,秦安把手机往身后一扔,并指将烟拿掉:“你也是来劝我的?”
“怎么?”宛忱笑了:“我也会被赶走吗?”
秦安不怎么在意的摆摆手:“你的话我还是愿意听的,说吧。”
“再过两天就是你二十岁生日了,回趟家,我和秦然给你过。”
没听见下文,秦安挑了挑眉:“完了?”
“完了。”宛忱拿过桌上独立包装的巧克力,尝了一块,憋着气咽下。味蕾被谈城养的太刁,早就戒了外卖和零食,此刻一尝,真是一言难尽。
“那我说两句。”烟头燃灭,又点起一根,秦安抓了抓耳朵,弓着背,身形看上去瘦了不少:“我打算复读一年,随便上个大学,继承家业,再不济也比别人强,对吧,所以没什么可惋惜的,日子总能过得去。至于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