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且行被塞回被窝里躺着,闻言适时露出一个懂事又坚强的微笑,说道:“好的,我会按时吃药的,我也会很快好起来的,你别担心了。”

庄晏不用他提醒就知道俯身用额头抵着他额头感受了一会,暧昧的气氛才刚开始,乔年就咚咚咚敲响了房门:“庄晏,吃完了吗你们,一起走啊。”

徐且行:“……”我记住你了,你在我记仇的小本本上疯狂写“正”。

庄晏应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安抚地拍了他两下。

徐且行诡异的被他的下意识动作给顺好了毛,听着对方轻巧关门远去的脚步声,眼皮越来越沉,在最后坠入黑暗的前一瞬间还在心里腹诽:

“这是拍孩子呢吗?这是拍花子呢吧……”

庄晏掩上门,冲乔年比了个嘘,两个人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乔年走了几步才觉出不对来,她回头看了看徐且行的房间,不满地质问庄晏:“凭什么大中午的还不能出声啊,我干嘛迁就他啊,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庄晏也不明白同是误会一场,怎么乔年天天跟他不计前嫌的却老是跟徐且行过不去,听了这话也只是哄了两句就赶紧转移话题:“你就中午回来吃个饭,还特意化个妆啊,画得这么美一会不也得卸了吗。”

乔年思路马上就跟着跑远了,她媚眼如丝地睨了庄晏一眼,抚着脸美滋滋地说:“你看出来啦?你也觉得好看吗?我这不是想着趁还有时间,一会儿去找余杳光说个话,要是我能把他再给掰直了,我得多厉害啊。”

庄晏就说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儿,被乔年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吃饭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提起余杳光来了的事儿。

他心里不禁有些复杂,再一想饭前余杳光和他那一顿battle,那黯然神伤的样子,这怎么想怎么好像是他故意瞒着心机出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