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郝宿的威胁其实是毫无作用的。
他仗着的只不过是神明对他的爱意。
“我知道,您是爱我的,对吗?”
郝宿甚至并不介意将其再次揭示出来,他自.背.后拥着他,用格外的亲.密.吻他的眼尾。
“为了报答您,请接受我对您的这份馈赠。”
范情从被郝宿说穿身份开始,就没有说出一句话,这回还没有明白他说的馈赠是什么,整个眼瞳骤然就是一片浓黑。
那黑直接令他的眼睛失.神彻底,神明圣洁美丽,却被一名人类把|弄|着,两月退打.摆,堕相斥着绝对的银态。
“唔——”
此时此刻,藏书室里所有的书籍都因为范情回响的声音合拢了起来,页与页之间都收得非常严实,像是生怕听到了一丝一毫属于神明的秘密。
范情直接被激得站不住脚,如果不是郝宿提前固定好的那些绳索,他现在早已倒在地上了。
神明简直如同风中的玫瑰,花瓣四落,收集不齐。
他的声音在藏书室内存在了很长时间,与郝宿的笑声掺在一起,显得更具靡艳。
是一刻也止不住的,表现愈烈,馈赠也会愈多。
郝宿隔着白袍,发现了他佩戴的金色细链。
“果然,就算是在白天,它们也还是会存在。”而后,在话音还未落之时,就准确地拿到了穿刺之物,并将它慢慢地.转.了个圈。
链条本就是藏在范情的|肤||下,所在之地还是那样不同寻常,平时不过是稍微碰到,就能引起对方一节又一节的变化。
如今被郝宿这样|转||动,范情哪里受得了。
全部的金链再一次变作了.水.流.模样,与他自成一处,而郝宿的手里却始终掌着那处。
他似乎对范情的表现颇为满意——神明此刻看上去简直连形都没有了。郝宿为此,一再地给予着。
“上来之前我跟托尔先生说过,只耽误十五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分钟,除开要离去的时间,“您还有五分钟可以享用。”
郝宿提醒着人,纵使面纱挡住了范情,但从夜间与从前白天跟对方的相处,郝宿也都知道范情的迟钝和表情完全好了。
白袍已经圣洁不再,无论表里,皆充满了难言之物。
残恶非常,一时之间,叫人触目惊心。
郝宿偏偏在最后一刻,只给了范情开始,没有让他得到最终的结束。
随即,他就在对方那里找寻着。神明的衣袍看上去分明没有任何可藏东西的地方,但供奉官好像有一种笃定般。
终于,他找到了一样东西,那是郝宿曾经送给对方的手帕。
“看得出来,您非常地爱惜。”
他说着看似尊重对方的话,却将那条被范情悉心珍藏的手帕放在了作恶之地。
郝宿没有替范情擦,他只是将其盖在了上面。
轻飘飘的感觉,这本该是可以被忽视的,但放在这样的情况中,无论如何也不能叫范情当做不存在。
郝宿将手帕放好以后,就将范情的衣袍也重新整理好。
他更是以一种夸奖的语气,在神明不甚清醒之时说道:“比上一回还要多。”
范情的手终于开始轻轻挣了起来,他想拿掉那条手帕,每时每刻都垂落在上面,就像是郝宿的手从不曾离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