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伤的屁股硌着他的膝盖,很疼。
宵朗重新将我翻面,慢悠悠地掀起外裙,还想打。
我羞恼交加,尖叫着让他住手。
宵朗扶着自己下巴,暗红色眸子半垂,在幽暗房间内显得格外阴险,他说:“若让我住手,何不求我?”
我脑子都快气得不清醒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求?”
宵朗道:“做个柔弱赔笑的神情,夸你家好夫君宽宏大度,说不准就饶了你。”
我脱口而出:“你不要脸。”
宵朗又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又轻轻地抚了两下。然后冷哼一声道:“你继续说。”
我痛得豁牙露齿,暗呼不妙,少不得委曲求全,昧着良心夸耀一二,抬头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奸邪至极,还兴致勃勃地等我开口哀求,终于憋不住再道:“你就是不要脸。”
宵朗怒了,把我整个人横丢在床上,拉上帘子,狠狠拉下底裙,露出被打得热辣辣的屁股,还用粗糙的掌心在最痛处一点点研磨,忽而抓住,狠狠揉了两下,痛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然后磨着牙问:“最后一次机会,你求不求我?”
“求……我求。”我胆颤心惊,小心翼翼转过头来,打量半响,只觉他神色狰狞,似乎要吃人,急忙捧着小心肝定了定神,左右寻思,搜肠刮肚赞美词汇,想无可想,最终“哇”地一声哭了:“你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色的罩裙褪下,杏黄色外裙褪下,素白色的内裙褪下,云霞做的衣裳轻飘飘滑过他的指尖,毫不停留,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碰触赤/裸的下身,鸡皮疙瘩骤起,心脏和呼吸都要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