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知道他们没事,何钰便安心许多,其它的事慢慢来,总会解决。
“大抵如此吧,我也不清楚,老奴已有好些天没见过丞相。”
他爹受制于人,目前肯定住在宫中,出不来,也无法联系到福伯。
何钰尽量往好的方面想,“福伯,我爹还有没有留下其它东西给我?或者交代我什么话?”
如果有,说明他爹需要他帮忙,如果没有,情况更危险,因为连传递消息都传递不出,命悬一线,危在旦夕,所以他要尽快做出选择。
福伯皱眉,“丞相就给了一封信,我已经拿给了遗风,其它的倒是没有。”
没有?
那岂不是危险了?
“真的没有吗?福伯再想想。”何钰提醒他,“譬如关于我娘之类的事。”
他爹的很多东西都与他娘有关,例如密室,就挂在他娘的画后面,里头几乎都是他娘的东西,若是提到他娘,便是有什么暗示。
“哦……我想起来了。”福伯一拍脑袋,“老爷叫你有空擦擦夫人的泥人像。”
“我娘的泥人像?”何钰蹙眉,“在哪?领我去看看。”
“在老爷的书房,可惜被那群人糟蹋了,来来回回搜了三五次。”还有一次险些抓到他,他也不笨,每次那些官兵过来,便会去其它地方躲起来,等人都走了再回来。
福伯在前带路,领何钰去丞相的书房,熟门熟路打开机关进去,“每次那群人走,将密室弄的乱七八糟,我都要过来收拾收拾。”
这个可以理解,何钰没说什么,到了地方不用福伯说,他自己已经看到,那密室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座人像。
眉眼与他娘的颇为相像,再加上福伯指证,何钰更加确信,就是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