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于是,很快就有好些个年轻人响应,撒腿跑了回去。
吴弘济脸色更加难看。
而没过了一会儿,就有不少年轻人拿了《大诰》回来。
李贽这时就问道:“这位御史,是你自己出来,还是真要让我们把你拽出来。”
吴弘济不得不沉着脸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但依旧满脸傲慢地看着这些士民:“你们到底想问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呈状子吗?!”
“我们现在就想直接问。”
李贽回道。
吴弘济两眼喷火地瞅了李贽一眼。
曾展这时就先问道:“你是不是山西道御史吴春阳?”
吴弘济很是敷衍地回道:“是。”
这时,一叫代七树的短衣青壮问道:“那你吴春阳为何无事生非,为何要结党乱政?”
“安希范等上疏为逆臣吴岳秀求情,明显有是逆党的嫌疑,结果却被毒杀,而被毒杀时,就赵梦白在场,锦衣卫把赵梦白抓去质问有什么不妥?”
“而你却说是缇帅在打压,你这分明是在混淆是非,有意乱政,想让你们这些人锦衣卫问也问不得!这样,你们就能肆无忌惮地继续唆使他人生事,乃至达到重新让我们这些普通民众不能好好活的目的!”
吴弘济对代七树不屑一顾地瞅了一眼,然后呵呵冷笑。
“说啊!”
曾展这时大声问了一句。
吴弘济见曾展是个生员,便厉声斥责道:“你也是读书人,何故帮锦衣卫说话?!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与他锦衣卫结党!”
曾展颇为愕然地摊手,故作不解:
“我哪里和锦衣卫结党?”
“我不过是跟士民们一起想问问你为何是非不分而已?”
“你就是结党!”
“你在阿附朝廷鹰犬!”
吴弘济突然抬手指着曾展大声喝道。
曾展听后也当场失态直接朝吴弘济怒吼道:
“你才是结党!”
“你分明是和赵梦白结党乱政,才在这里颠倒黑白!”
“对,你就是在结党乱政!”
“你包藏祸心!”
“你故意闹事,是跟楚王他们一伙的,也想我们没有田没有地,也想让我们卖儿鬻女!”
“你们不只是跟楚王他们一伙,你们还跟清军的那些狗官们一伙的!”
“你这样的狗官只合该被打死!”
吴弘济不配合,甚至依旧倨傲不俊,也就让群情更加激愤,以至于眼见着就要从口舌之争变成暴动。
在一旁暗中观察的锦衣卫官王廷枢这时低声对负责维持这一带秩序的锦衣卫们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