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皇弟勾结外臣、干预朝政只是被幽禁,还是让不少藩王存了侥幸心理,觉得自己做即便做的太过分,也不会被治死罪!”
“所以,崇王现在才敢继续这么胡来!”
“虽然看上去他们这些藩王只是敛财没有直接作恶,但要知道,他们是通过腐化官僚们在作恶,而官僚们尤其是下面的胥吏们大多数是没有家国理念的,他们要是因此腐化而做起恶来,就会让整个天下的百姓会因此受苦!”
“到时候这个代价还是会由我们皇家来承受。”
“陛下的意思是要杀臣?”
崇王面带愠怒之色的问了一句,然后急忙看向了李太后。
李太后也看向了朱翊钧。
朱翊钧则看向李太后:“母后还要再劝吗?”
李太后道:“我不好干涉你,但是我相信,你这样做,皇亲贵胄们会不高兴的,外朝官员也不会主张处死他,因为《大明律》也没有说藩王这样做就得被处死!”
“何况,不是已经有宗亲开始上本为他求情了吗!”
“你应该知道,你这样不近人情是什么后果。”
李太后说后就问着朱翊钧:“你真打算让你皇兄就这么在你面前一直跪着?”
崇王见李太后还向着他,则对着地板浅露笑意。
朱翊钧取下了金瓜,在手里把玩着。
突然,朱翊钧提起了金瓜,朝崇王颅顶上砸来。
“你干什么?”
“你住手!”
李太后急声问道。
崇王有些好奇的抬头,但一抬就两眼一黑,接着又觉着满世界冒起了金星,整个人也倒在地上,血流如注,两眼因而睁不开。
“阿呀!”
崇王同时还叫了一声,眯眼见朱翊钧又提着金瓜朝他走来,忙捂住伤口处流下来的血,往外走:
“我是你皇兄啊!你怎么能这样啊!”
“陛下,我错了!”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再也不敢谋不轨,不敢有想你驾崩的心思啊!”
“我真的不敢了啊!你别杀我,我求求你!”
崇王一边走一边哀求,急的把内心真正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法不能杀你,朕就亲自杀你,且看天下谁敢罪朕!”
砰!
朱翊钧说后,追上去一金瓜砸在了崇王后脑勺。
崇王则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