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耶溪姑娘刚回答完,沈子木就突觉自己脖子一紧,有绳索勒在了自己脖颈处,且在把自己往后退去。
“你们,有必要这么怕吗,我不过是。”
沈子木话一时都不能怎么说出来,而没多久就断了气,倒在了地上。
……
“不过是什么?”
养心殿。
朱翊钧已从张敬修这里知道了陈经邦被拿的事,且还问起一些细节来。
“他不过是五百万两而已,陛下如今又不缺这五百万两。”
张敬修在朱翊钧这么问了一句后,就回答了一句。
朱翊钧听后把脸一沉:“怎么,五百万两就不是钱了?那也是朕的钱,是朕养兵的钱!”
朱翊钧说后就看向张敬修:“你们锦衣卫这次做的不错,传朕旨意,这笔钱除用于补欠饷外,剩下的分一半作为给锦衣卫额外的赏银,但不是直接发下去,是作为分殳投到将来对外开发的官利中去,所得分红按照比例分发给锦衣卫大小官校和最下面的校尉力士,作为额外奖掖金,阵亡和受伤的要多得一些,具体怎么分,你们锦衣卫几个堂官议一议,然后上报,务必要上下人都觉得公平。”
“是!”
张敬修自己虽然不在乎这些好处,但也还是难掩喜色地回了一句。
因为锦衣卫其他官校还是很愿意自己能够通过维护新礼带来的新政而获得更多实际性好处的,那样无疑也会更卖力些,也能更加容易杜绝被人收买的可能。
张敬修知道这也利于他在锦衣卫维系人心,也就立即称是起来。
而张敬修在回锦衣卫将这个消息告知给锦衣卫诸官校,锦衣卫诸官校皆非常高兴,唯张懋修有些神色寡淡。
张敬修注意到了自己弟弟的神色,也就在回家后单独问他:“陈肃庵是不是还给你说了什么?”
“是的,他还是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问我们就不怕将来旧党重新执掌朝权后也变本加厉地报复我们张家吗?”
张懋修回道。
张敬修听后问道:“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我就只回了一句官面上的话。”
张懋修便把自己的话原样告知给了张敬修,接着就道:“但我还想知道大哥要是你,你会怎么回答。”
“跟你一样!”
张敬修回道。
张懋修听后颇感意外:“那如果将来旧党真的登台,对我们也变本加厉的报复怎么办?”
“不用理会”
张敬修回道。
张懋修“啊”了一声,颇为不解。
张敬修瞅了他一眼问:“你以为陛下是真的因为看在先父是帝师的份上才给我们张家这么重的皇恩?真的是仁德如天,才请名士培养我们武艺和各种手段,让我们掌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