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骨头里面痒,更深处的地方……”

“会痒得不舒服吗?”

“……不会。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

“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身体才会本能回避?”

尼禄不吭声了,犬牙咬着丰糜的唇,脸蛋因过于深长的吻和恼羞成怒,而染成极漂亮的绯红。

这具用以捍卫帝国的身躯,承受过巨大的苦难和痛楚,结果却对舒服过头的刺激退避三舍,实在叫人难堪。

“还可以吗?”

叶斯廷轻吻着他的唇角,笑眯眯地瞅他。平时极尽温存包容的一个人,终于在此刻露出了属于狐狸的狡黠眼神,

“陛下好像还是需要一点喘息时间。”

“当然可以。”

尼禄立刻把头扭回来,眼神十分倔强,

“继续。最好这回能成功标记,就不用再每隔几小时紊乱一次了。”

叶斯廷的眼神认真了些。

他沿尼禄的下颌线吻落,亲吻那段美好的脖颈,又从漂亮的喉结厮磨着吻上来,重新压上微张的蔷薇嘴唇。

当他持续、缓慢地吮着腺体,为注入信息素做准备时,尼禄的喉间再次溢出颤巍巍的轻吟,脑袋又开始有往后缩的趋势。

两只套着及膝袜的雪白小腿,也承受不住般持续发颤。

“……嗯、唔……!”

待叶斯廷露出犬牙,朝柔软的腺体试探着浅咬时,尼禄还是从桌沿滑溜下去了。

“……尼禄!”

叶斯廷及时扣住他的后腰,简直像在提溜一只被拉长的猫。

他实在哭笑不得,拖抱着尼禄软绵绵的身体,一边摇摇晃晃往沙发去,一边低着头笑道:

“你看,我就说总是会变成这样……”

尼禄被放在沙发上,靴子被叶斯廷细心地脱下,两只脚在沙发垫上踩了踩,还是酥麻无力的。

叶斯廷蹲在沙发边上,手伸过来揉着尼禄的银发,眼神也是相当发愁:

“虽然高匹配度的确会提高感官刺激……但敏感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养伤期间,应该还是不适合正式标记?”

尼禄咬着牙,把手腕伸给他:

“抓住我,别再让我挣脱。你自己也不要中途停下,不正式标记的话,紊乱就没有结束的可能。被你触碰过腺体,只能安抚几个小时;几个小时过去,我的身体还是会疼。”

尼禄亲口说出他在疼,这个情境对叶斯廷来说,简直就是钻心剜骨咒的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