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赶紧开始行动,不过片刻,唐塘身上已经恢复原样,只是脸上依旧毫无血色。
刚才的诡异情形几人都有目共睹,心里也有了大致的猜测。云二擦了擦唐塘额头冒出的冷汗,开口问道:“师父……四弟并非中毒?”
“嗯。”流云将唐塘抱起,走到床前将人轻轻放下,“苗疆的卵蛇蛊。”
三人大吃一惊!蛇蛊听过,卵蛇蛊却是闻所未闻,看刚才的情形,其厉害程度比起蛇蛊来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瞳孔中都见到了震惊,连忙追问这卵蛇蛊清出体内没有,见师父摇头,心里俱是一沉。
“依方才的法子再医几次,这蛊便可彻底除去。”流云眼中闪过一丝忧色,“只是……”
“这样的痛楚还要再来几次,实在是非常人所能忍受。”云大皱了皱眉,“要换成旁人,早就熬不过去了。四弟看起来顽劣,性子倒的确坚韧。”
只是,再来几次,究竟能不能熬得过去?每人心里都打着问号。
经过一番折磨,唐塘全身绵软得好像失去了骨头,躺在床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被烘烤烫红的皮肤逐渐冷却。
流云看着他皲裂失色的嘴唇,手指禁不住轻轻抚了上去,指尖带着轻颤,细细摩挲着,仿佛这样就能将他唇上裂开的肌肤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