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唉唉几声,看阿江依旧冷著面儿,只怕此事不能简单善了。只得小心翼翼凑了过去,讨好地握著阿江的手,摸了摸、捏了捏,装孙子道,阿江莫气……要不,今晚上……全听你的?
阿江眼眉动了动,转过来,问: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真的不能再真了!──只要阿江不要拿冷脸对著自己,跪算盘、拣豆子、睡厨房又算得了什麽!
再再说吧,石头儿脸红地低低脑袋,他也不是真讨厌跟阿江亲近,就是、就是……大老爷们叫另一个男人这样、那样的,怎麽说吧,便是他石头心理素质再强大,也不能上赶著扒开腿吧?
阿江弯起嘴角,石头蒙蒙看了,脑袋便嗡嗡作响。厉鬼要都生得那样美,怕是死了也要甘愿。他看阿江过来,以为他要拉著自己进房,脑子正热乎,却被蓦然推倒,案上东西被掼到地上,乒乓作响。
石头眨眨眼,冰冷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脸上,他不舒服地挣了挣,臊道:去屋里。
阿江却眯眼,方才小石头说,今晚全都听为夫的。
石头没想竟给自己掘了坟墓,他来不及反悔,临来的便是狂风暴雨。他在那张桌子上,被阿江用不同姿势逐一做了个遍。阿江疯了,亲他不够,还要咬他,脖子大腿背後满满都是印记,这样还不懂得餍足,阿江将他一腿抬了挂在肩上,腰杆一下一下挺著,越动越狠,嘴上森森道:你不许对他这麽好,他不行、别人也不行……你是我的,小石头,说你是我一个人……
捕头爷从头到脚被吃干抹净後,他恹恹趴在床上,连抬个手指都懒得动。
阿江留恋地斜躺在他身侧,一下一下地摸著小石头的背,像是在哄他睡觉一样。
石头昏昏欲睡道,阿江方才可留意到,那个锦王,和我生得好似打一个娘胎出来一样──这番话他不敢同他人讲,只能说给阿江听。
阿江却道,他半点都不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