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听了果然面色一沉,肿大的头部好巧不巧地顺着水流挤了一点进到卫久的身体里。
卫久抓紧了机会一软腰,哭的声音又娇又细,穴/口却像个环,把卫松箍着,缓缓挤压。
“你…”卫松担忧地捧着他的脸,身子却忍不住越顶越高,一个半推半就,一个欲擒故纵,这就进去了一小半。
“疼不疼?”卫松一边啄着他的脸蛋一边问,见卫久的眉头死死拧着,撑着腰把自己拉出一点。
内部被刮痧着,凹凸不平的肠壁急速地吞吐与收缩,卫久顺水推舟地把腰上下摇起来,嘴里却喊,“哥哥等一等…”
卫松被捻得舒服得很,也懒得辨别究竟是谁在乱动,捣着捣着摇进去了大半,剩下一截,卫久实在吃不下去,便讲究这个深度,慢慢动了起来。
“疼吗?”他问。
卫久就只管哭。
两人翻搅起的水花在浴缸的范围内迸溅着,带进了空气,搅起小小的水泡。“咕嘟咕嘟”贴着二人结合的位置,向上飘洒。
卫松惊奇地发现卫久不像太疼的样子,于是放开了手脚。一边操弄着,一边后悔,自己以前怎么就不开窍?
把人干通了,里面真是又热又软,缠得他要化了似的。他翻身过来把卫久压进水里,手掌在卫久的喉结上试探性地按压着。
“哥哥不要…”卫久察觉出他的意图,两腿夹着他,软软地哀求。
卫松听见他的抗拒,不知燃起了哪个兴奋点,居然又活活涨大一圈。卫久被硬撑开,晓得自己要吃一点冒进的苦头,声音暗淡下来,把指甲抵在卫松的耳边划拉,传达示弱乞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