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能让人短时间呈精血不足、腹下疲软之状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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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是受楚睿渊的故事启发,想到了装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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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送别关睿月,是因为过几天他就要赴江州,任一州的提刑官长了。

地方提刑官是三年一调动的制度,关睿月家中也是颇有些人脉,他这次其实是去镀金,回来后好升官去大理寺任职。

所以虽然分别在即,我俩却并不悲伤,且等着书信来往三载后他归京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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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较意外的是,江师兄居然也要跟着我哥们去江洲。

再联想一下我想要装阳痿的药,他俩也不问为什么就直接给我开了,我觉得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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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

当初那帮想要碰瓷我却让我和关睿月结识的混混们,能在京中为恶数载,上面也是颇有些人脉。

不过却不知怎的,在讹我未遂后不出一个月,这群地痞无赖就和他们的保护伞一起被押下大牢,最后被抄了家外加流放三千里。

我父兄都坚称不是他们干的,我也只能猜测是不是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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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从江师兄那拿了药,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爹娘请了京中诸位名医给我治“不能人事”都未遂,只能接受他家二儿子是个“阳痿”的现实。

任我长到十七,他俩帮我谋了个七品的闲职,也没太想着我的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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