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坚持了小半年,坚持到整个京城都知道来参加她的聚会是可能的跳板,她终于放弃了她的曲线找弟媳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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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我嫂子骂道。
不过恕我这次无法跟她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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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总这样也不行啊,就算我嫂子放弃了,再过几年我爹娘也该惦记上我的婚事了。
好在前几天,楚睿渊跟我讲前朝几个皇帝酒色过度掏空身体、刚过三十就不举的野史时,我灵光一闪想到了办法。
我就去找我一叫关睿月的哥们和之前救了嫂子母亲的江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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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哥们恰好是江神医的师弟,江神医在京中的时候都是在他家落脚。不过他却没去行医救活人,而是做了法医验死人,还是京城仵作之首。
我跟关睿月年岁上相差了一轮有余,能结交也是偶然。
有天我在休息日出门放风,却被人碰瓷,非说我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在大街上就把我团团围住要,连被我使了眼色要去搬救兵的小厮都被抓了回来。
我百口莫辩,只好要花钱消灾,忽有一人推开围观群众、越众而出,有理有据、见微知著、抽丝剥茧,不但洗刷了我的清白,还直接点明我虽然衣着不显眼、但走的其实是低调奢华路线,非富即贵,这些泼皮无赖要想讹我钱财可以,但我家中长辈却未必会放过他们。
那人这么一说,这群古代碰瓷专业户就纷纷如鸟兽散了。
我一看,当代福尔摩斯啊!
我立马就拉着恩人不放,上了京城最好的酒楼要了最好的雅间点了最好的菜。
我俩席间一谈,发现真是志趣相投,就逐渐成了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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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哥们不但是个当代福尔摩斯,还是个当代宋慈,随便说个曾经破过的案子,就能让我恨不得跪下叫大大。
而在他侃得我一愣一愣的时候,往往坐在旁边一脸“我看你装逼”表情的,就是他那师兄江神医。
我今天就是要送别关睿月和找江神医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