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居然为了旁人逼着自己翻脸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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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柳钧安却一时无法进宫来找自己了。

安插在相府的探子一回禀,楚睿渊就知道他和柳钧安的情事是败露了。

柳丞相和柳侍郎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又是茗之的父兄,他便想着要徐徐图之,还是要使些柔和点的手腕解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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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下种种计策,就要图之的时候,却又不得不转了计划,派人将柳钧安召进宫。

因为,当年被他赶去南疆的那个白发少年,居然真的长成一匹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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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少年染了头发、还改了名字,可楚睿渊一见到独孤晏,便知道是当初赶走的人又回来了。

他与独孤晏相谈许久却是不欢而散,若不是对方是一国使臣,他定要让他无法活着走出宫苑。

楚睿渊第二日便下了逐客令,可心中还是惴惴不安,只怕这南疆来的人又要惹出什么事端,只有把柳钧安锁在自己宫里直到对方离开,他放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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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独孤晏居然胆大妄为到在京城劫了有禁卫军守卫的人。

他居然敢对柳钧安下了情蛊。

看着茗之心痛难忍,楚睿渊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跟着揪痛起来。

若不是有情蛊同生共死的威胁,他就是将独孤晏活剐了也要从他口中掏出解蛊的方法。

好在独孤晏最后松了口,否则要是今生都被逼得无法与茗之相见,他怕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发了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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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为柳钧安解了蛊,朕送你平安回到南国。若违此誓,朕便护不住这世间最珍重之物,朕也要不得善终!”在天牢里,楚睿渊依约对独孤晏发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