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车身有所簸动的时候,我的身体就被颠得上下摇摆,后庭里自然也不受控地把那根龙茎纳入、吐出,我自己也被撞得咬着唇呻吟连连。

而楚睿渊那杀千刀的东西居然还得了趣,等进了宫他居然命令不要直接去他的寝宫,而是在这巨大的皇宫里绕圈,还专挑道路起伏的地方走。

可怜我不但要自己移动着身体让他的分身插入抽出密穴,还要时不时得在马车颠簸之下接受那根巨物无规则的操弄,更要时时提醒自己咬紧唇齿,不能浪叫出来让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

这是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紧张感受,羞耻,却又充满着异样快感。

我们还没在宫中绕上半圈,我就忍不住低声呜咽着泄了出来,在我身上还穿着的红色喜服上添上几丝白色的污浊。

我在马车上半蹲着上下操弄自己了许久,现下又达到高`潮,身上一时失力,就向前靠在楚睿渊身上再无力动作。

可深嵌在我后庭里的阴`茎还坚挺硬着,楚睿渊便握住我的屁股将我身体不断抬起再拉下,让他的分身一次次抽离再贯穿我的后穴。

他动作可比我自己弄的时候要狠得多,我被他这么操弄了十几下便忍不住想要叫出来。

我便抬头去亲他的唇,又被他回应以仿佛要将我吃下的深吻,与好似要把我戳破的撞击,没过上多久,他便在我体内也射了出来。

我俩这才回了他寝宫,又是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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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平时操我的时候最喜欢把我扒光了玩弄,可他这一夜愣是只让我半脱了裤子,身上穿着新郎喜服,被他的男人性`器干到高`潮连连,最后连精水都射不出来。

我猜他心中大约是有种“你不是要做新郎吗?我就让你个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被操成新娘”的报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