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被我用脸蹭的地方,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就伸舌头隔着裤子舔他那处。

古代没什么牛仔裤、拉链的,就是好,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那里很快就被我弄得更为坚挺,在被舔湿的白色裤子上映出粗长狰狞的形状。

我便半跪着直起身,将身下大红的喜服裤子与内里的亵裤解开,把自己腹下也已经精神的肉物掏了出来。

“陛下硬了,茗之也硬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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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硬了的楚睿渊就让硬了的我骑在他身上,用后面含着他的分身,缓缓地往下坐。

他那根火热肉刃随着我身体下沉,被我一点点纳入体内,将我密穴里逐渐撑开填满。

“嗯啊……唔……”我后庭已有半月没得他龙茎光顾,初初被那狰狞巨物再次贯穿,搞得我是又痛又爽,忍不住发出了叫声。可我还记得我们这是在被禁卫军守卫的马车里,而不是在皇帝的寝宫,就马上咬住了唇将那叫声变作呜咽呻吟。

楚睿渊被我后穴吞入了整根阴`茎,也不动作,只斜倚在靠垫上看我怎么移动着身体用他那物操弄自己。

我双腿蹬着马车车板和着腰部一起用力,来回上下或前后扭动屁股将他分身不停吞吐,没做上一会儿就有点腿软身体也软。

平日里骑乘的姿势我俩也没少用过,他自己不动让我动的时候也有过,可在马车里做这云雨之事,我俩还是头一回。

在车里毕竟不比在床上,是说天子仪队走得肯定是大道,车子也被诸多设计、改良,可毕竟有时代的局限性在这,那路再建也不会太平坦,那车再造也没有现代减震系统,就算是平日里坐在马车上,也会不时感觉到颠簸。

何况我现在还被他那粗长肉物插着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