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点想不通他何以怒极至此。

虽说我因为一时没注意他当时用字之精准而私自娶了方雪莹,可当初他要同时娶皇后淑妃我也没生气啊!

他这是对私有物(炮友)的独占欲发作了,还是身为天子不容被人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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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论是哪一样,我先认错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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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是认错。

这个时候认罪就把情分认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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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又在他面前跪好说道:“是茗之的不对,没理解对陛下的意思,可我说句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话:咱俩自小是一起长大的,我多不学无术陛下又不是不知道……陛下说得精准可我稀里马虎的,理解得就未必精准了。我也不是真想对她多好,只是看她嫁了我就是守一辈子的活寡,也是可怜,便想着在名分上补偿她些。左右我后院里也就这一个女人,是妻是妾不都一样么?何况对茗之来说,她是妻是妾又怎样……茗之知道自己是陛下的妾就够了。”

楚睿渊脸上好了一些,口中却仍是冷哼道:“我怎么听说你是‘看中’了她?不会是已经珠胎暗结,就等着过门来生子吧?”

他一句话就泄了在相府有埋钉子的底,我也只做不知,软声说道:“茗之只对着陛下硬得起来,如何能让她怀孕生子?!”

听我这么一说,前来问罪的本朝ceo脸上终于露出点极淡的笑意,说道:“那你现在硬了吗?”

说着,他还把脚伸到我裆下轻轻地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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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他开始耍流氓了,就知道这人已经被我快顺毛好了。

自我俩成了炮友开始,他在朝堂上受了气,晚上我可没少给他顺过毛,该如何把人哄好了,我是基本上摸清了门路。

于是,赶紧趁热打铁。

我向前倾身,顺着他的腿半趴在他身前,用脸去蹭了蹭他的腹下,然后抬头看着他说道:“陛下还没硬,茗之怎么敢硬在陛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