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道:“我早跟他没关系了,既花先生这般冷心肠,那算了,让他自生自灭去罢。”
花自芳终是有些兔死狐悲的不忍心,少不得道:“你救救他罢。我…我求你。”
水汭带了笑意道:“你怎么求我呀?”说着手在花自芳后腰处不停的摩挲。
花自芳红着脸道:“无非就是那几样,你随便罢。”
水汭低声道:“前日我给你看的那春|宫上的样子,咱们试试罢。”
花自芳只低着头不说话,水汭抱起他进了内室。
等两人再出来,下午已经过了大半。
水汭命人准备了些饭菜,陪着花自芳用了些,又让双喜把他送回去。然后自去了忠顺亲王府求了老亲王放琪官出来。
忠顺亲王正头痛的不得了,听了水汭的话,也不愿多费力气,只道他是舍不得琪官的美貌,便道:“你接走罢,我也没力气管他,你只小心他些。”说着也不与水汭多说,自己进去休息不提。
水汭命亲王府的人把琪官从地窖里带了上来,只见他已是瘦的不成样子,本来丰腴的脸上如今只剩下两只大眼睛,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还带些血迹。
终究是好过一场,见他如今惨状,水汭也有些不忍,命人把他送去了太子府,自己进宫办理正事不提。
此人和此事很快便被花自芳和水汭俱都抛到了脑后,只没想到日后竟因他而生起了大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