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扭身就向外走,水汭忙拽住他道:“好好的你是怎么了?”
花自芳满脸羞愤道:“你用来养戏子的宅子,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岂不是成心羞辱我!”
水汭听他说这话,知道他是想歪了,忙道:“我不过是看这里离集古轩近些,接你过来也方便,你若不喜欢,我立时卖了它就是,我哪里会舍得羞辱你。”
花自芳站住不动,只道:“谁知你存了什么心思。”
水汭无奈拉着他坐下道:“那琪官不是什么好人,现已被忠顺王叔抓了他现行,关在地窖里,怕是已经饿死了。你吃他那干醋干什么。”
花自芳薄怒道:“我吃什么醋了,我不过是以为你也将我当他那般…那般…”却说不出来。
水汭笑道:“你怎会和他一样,我早和你说了,我那时与他不过逢场作戏罢了,你别对这个耿耿于怀。”
又把他抱在怀里哄了一会,说些曲意奉承的甜言蜜语,花自芳只听得粉面含春,耳朵都红了一圈。过了半时想起才问道:“那琪官究竟犯了何事?”
水汭道:“这里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你只消知道他不是好人就行了。”
花自芳想了想道:“你和忠顺亲王不是很亲吗?不能救救琪官吗,好歹他也跟了你那许久,还那般年轻,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怜。”
水汭捏了捏他手心道:“你就是心软。倒也不是不能救他…”眼珠子转了转道:“我若应了你这个,你怎么谢我?”
花自芳扭开脸别扭道:“他是你的旧情儿,救他不是你应该的吗,怎么还要我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