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娘、南海鳄神和云中鹤在一旁抱臂冷眼旁观。
段誉生了急智,反手将虚竹推到身前,笑道:“小师父,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说着装作手中用力过猛,把虚竹向前一推,又怕他摔倒似的单手去抓他后心衣服,却“刺啦”一声把他背上的僧袍抓下来一块,堪堪露出背上一大片光|裸|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ps:重新修改了下,能看到了吗?我这里一直能看到 o(╯□╰)o
☆、86气闷腿软
段延庆正疑惑段正淳这儿子又搞什么鬼,就听得身后叶二娘惊慌的呢喃:“他背上……那是什么?”
除却正在激战的丁春秋和苏星河外,众人目光都落在了虚竹的背上,只见那上面分分明明九个香疤。
风波恶奇道:“和尚的香疤不是该烧在头顶上吗?怎么这小和尚的竟在背上?”
虚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苦恼的向段誉道:“小施主,小僧可只带了这一件僧袍。”。
叶二娘一声凄厉哭叫,扑了上来,虚竹被她一把抱住,顿时愣住,刚要挣扎,就听那抱住自己的妇人哭道:“我可怜的孩儿,为娘终于找到你了!”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唱的哪一出,唯有段誉心生得意,这样一来段延庆一时半会也无法再去深究那件事,等他能深究的时候,也早找不到他段誉了。
慕容复瞧着段誉高高翘起的嘴角,心里生出几分疑惑。段延庆自尽那千钧一发的时候,说出那十六个字的人,明明就是段誉。刚才虚竹摔倒时他也看得真切,段誉分明是故意抓破虚竹的衣服,好让他背上的香疤露出来。
虚竹惶急的拉开叶二娘,颤声道:“你真的是我娘?”
这厢叶二娘和虚竹母子相认正在如火如荼,那边丁春秋和苏星河的战况也异常激烈。
他们二人正在催运掌力,推动火柱向对方烧去。眼见火柱斜偏向右,显然丁春秋已大占上风。苏星河衣服中都鼓足了气,直如顺风疾驶的风帆一般,双掌不住向前猛推。丁春秋却是谈笑自若,衣袖轻挥,似乎漫不经心,他门下弟子颂扬拍马之声也早已响成一片。
鸠摩智、慕容复、段延庆等心中均想,倘若我们几人这时联手而上,向丁春秋围攻,星宿老怪虽然厉害,也抵不住几位高手的合力。但各人一来自重身分,决不愿联手合攻一人;二来苏星河和丁春秋同门自残,旁人不必参与;三则相互间各有所忌,生怕旁人乘虚下手,是以星宿派群弟子虽将师父捧上了天,鸠摩智等均只微微而笑,不加理会。
苏星河的那些弟子和仆从见火柱即将烧到苏星河身上,竟然俱都上前,以自己血肉之躯挡住那道火墙。丁春秋掌力催逼,火柱烧向这二十余人身上,登时嗤嗤声响,将这一干人烧得皮焦肉烂。苏星河想挥掌将他们推开,但隔得远了,掌力不及。这二十余人笔直的站着,全身着火,却绝不稍动,只因口不能言,更显悲壮。
段誉看的心惊肉跳,抬起一指便要以六脉神剑相助苏星河,一道身影却猛的朝他袭来,他下意识向后躲开,怒道:“庄聚贤,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游坦之在旁围观多时,渐渐已明白过来,这“小玉”并非是他所以为的女扮男装,而是个确确实实的男儿身,心中对他依附萧峰的鄙夷早就更添了几分。这时也不答他的话,只管一掌接一掌的向他袭去。
游坦之练就了一身毒功,且误打误撞得到了易筋经,内力深厚与段誉其实不相上下,且他本来对人命就十分凉薄,又在丁春秋身边耳濡目染了这段时间,下手时比段誉狠毒了不知道了多少倍。
段誉被他连击了几招,就已经露出些颓势,暗暗想道反正游坦之这家伙留着将来也是个祸害,不如现在就一招六脉神剑解决了他?想归想,让他亲手杀人,总还是不大做得出来。
丁春秋冷眼瞧着,出声道:“好徒儿,快快解决掉那段家小子,莫要叫师父失望!”
游坦之心下一紧,叫丁春秋失望的弟子下场只有一个,当下也不管不顾,出手更为狠辣,几乎招招要致段誉于死地。
段誉暗自叫苦,骂道:“你这个笨蛋,丁春秋他又打不过你,你干嘛听他的!”
游坦之一愣,迟疑道:“你说他打不过我?”
段誉喘了两口气道:“他连我都打不过,怎么会打得过你!”
丁春秋脸色一变道:“这小子可是萧峰的结义兄弟。”
游坦之眼神狠戾,狠声道:“你是萧峰的人,本来就该死!”说毕手上使了十分力朝着段誉胸口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