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河河面宽有百余丈,两岸险峰不断,河水湍急汹涌,仅能乘三四人的摆渡小舟仿若一片枯叶随着水波浮荡,却稳稳地飘向了河对岸。

因未以灵元护体,待上岸时二人身上的法衣挂满了水珠儿,便连额间的碎发都被河水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了。

傅衍掐了个净衣咒又掐了个洁身咒甩到戚珃身上,随后“烘干”了自己:“可是过瘾了?”

戚珃酷爱漂流,见了天水河上的摆渡小舟便心痒难耐,这才拖着傅衍与他一起如凡人一般过的河:“嗯,爽快。”

此时二人皆变换了模样,对视之时竟有几分新奇之感,戚珃抬手捏了捏自家便宜道侣变得平凡无奇的脸:“真丑。”

傅衍捏住戚珃的手,环视一眼便拉着他直奔茂盛丛林:“颜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喂饱夫人。”

戚珃随傅衍拖着他走,却是凝神戒备着周遭:“一言不合就开腔啊。”

傅衍拽着戚珃越走越深,神识锁定在身后若隐若现的气息上,嘴上却是漫不经心地应道:“为夫一向是行动派。”说着便将自家道侣抵在了一颗参天古木上。

戚珃再次败于便宜道侣的道貌岸然,哼笑着啃了傅衍一口,便贴着唇传音——还跟着?

有便宜不占自然不是傅真人的风格,傅衍衔着贴上来的唇撕磨,还不忘回以传音——嗯,怕是忍不住了。

戚珃手按在傅衍胸膛作势欲推——你?还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