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珃朗笑:“师兄所言甚是,实在没有千日防狼的道理,将狼宰了方为正道。”

傅衍心中愉悦,指尖挑起衣襟,往里轻滑:“孺子可教也!若是此行能成行,离了宗门地界便想法子了结了此事,免得夜长梦多。”

戚珃轻哼:“搞事情哦?”

傅衍低笑:“怕了?”

戚珃捉住想要肆意越界的手,斜睨道貌岸然的道侣:“请您正经一些,我实在是不想跟您说着正事便拐去大战三百回合了。”

傅衍遗憾地收回手,指尖滑过淡色润泽的唇:“还不是你勾我。”

戚珃哭笑不得,总觉得分别百余年后自家这便宜道侣愈发像大尾巴狼了:“日后我必对您退避三舍,免得乱了您的道心。”

傅衍收紧手臂,哼笑着威胁:“你敢!”

戚珃笑着举手告饶,接住飞入洞府的传音纸鹤,借机终止了这个走向诡异、眼见便要擦枪走火的话题:“赶巧了,师兄们皆在。”

傅衍遗憾地松手,拉着戚珃起身替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法衣:“且先记着账,日后必定一并讨还。”

戚珃张开手臂任凭自家道侣侍候着,满含笑意地抱怨:“你也是忒不讲理,这账也能说记便记,征得我同意了么?”

“出嫁从夫,你只需听我的便可,无需征得你同意。”傅衍说完,便一本正经地招来自家两个徒弟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交代完了,徒弟一走,手指便捏上了“赌气小媳妇”的脸,笑着哄道,“乖,不气啊,为夫带你去打家劫舍抢好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