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珃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强忍着才没躲开揉上他头顶的那只手。

傅衍十分自然地搂住戚珃的腰,不着痕迹地掐了一把,掐松了戚珃腰间紧绷的弦,温润地笑道:“杨道友多虑了,阿珃懂事知礼,与我甚为投缘。”

戚珃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啧!千万别停啊,你俩快再多夸我几句!”

“从没见过你这样脸皮厚又浮躁的修士。”前句夸完,后句便被打了脸,傅衍装模作样地轻斥了一句,却更像调情,“你一不做官二不造反,要那么多夸赞做什么?”

“夸赞多了,我才好走个捷径,不需修炼就直接飞升多爽?”戚珃满脸认真的玩笑完了,又趁着山羊须收拾他的“囧”字脸的空当,戚珃一本正经地问山羊须,“明日便要进入秘境了,不知二师兄可还有什么话忘了嘱咐我了?”

山羊须笑道:“小师弟有傅道友护持,师兄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护持你妹!

越发肯定了自己这爹不疼娘不爱的人质身份,戚珃更加坚定了趁机溜走的决心。

戚珃没有随身洞府,傅衍大发慈悲赏他进了自己的随身洞府。

傅青平的洞府是外观很简陋,内里很享受。

傅衍的随身洞府却与他师父的洞府正好相反,外观很华丽,内里却很简陋,只有那片药园打理的格外精心。

戚珃尚没有“进入别人洞府就是把命交到别人手里”的危机意识,跟在傅衍身后走着走着,满心里琢磨的便都变成“待进入秘境之后要如何保命、如何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