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顾渊这么一浪,再多的心疼也散了。傅笙哭笑不得地捏捏顾渊的软肚皮,轻叹:“有点想知道以前的你长什么样。”

顾渊微微抬起头,捧着他家傅先生的脸让他好好看着自己:“你可以想象一下,我现在这张脸再发育五年应该能有我以前九分神韵。”

顾渊笑眯眯地看着他家傅先生,趁机甜言蜜语,“至于差的那一分,大概得折损在气质上。你也知道在商海里打滚儿,和在蜜罐儿里泡着的心态是不一样的。”

傅笙失笑:“这么会说,给你老公说说你的梦,嗯?”

啧!

他都抛出“穿越”王炸了,他家傅先生怎么还能对他的梦念念不忘呢?就问他到底说了什么了不起的梦话哦?!

顾渊脑子里翻腾着后半截耻度爆表的梦,红着小耳朵拿捏出两分伤感往傅笙脖颈里一扎,闷声说:“在梦里又被我爹生的野崽子捅了一回,梦见我哥痛彻心扉,料理完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见天儿守着我这个植物人……”

好在在梦里,植物人醒了。

但他并不打算告诉他家傅先生,顾渊蹭蹭他家傅先生的脖颈,公然撒娇,“老公,我心里难受。”

傅笙拢紧手臂,拍着顾渊的背,没再往下问:“不过是个梦,起来吃点东西,老公带你去看日落?”

顾渊偷偷弯起嘴角,在心里愉快地比了一个“yeah”。

鉴于洞房花烛夜特别失了节制,闹得顾圆圆这个娇气包哼哼唧唧地“不舒坦”了三四天,后来任顾圆圆浪翻了天,连旗袍和军阀大帅的同款军装都拿出来了,傅笙也很好的管住了心中猛兽,没再把顾圆圆弄得几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