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轻笑一声,捏着顾渊的脖颈未置可否。

他倒不是不信顾渊的话,更不是不能接受顾渊真有过去,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泛酸难以自抑地遗憾,酸他自己参与不了顾渊的过去,一切只能听顾渊说给他听,遗憾自己没有办法亲眼目睹顾渊的世界,在顾渊处境艰难的时候没有机会保护他。

他能做的,只有把现在的顾渊护在怀里。

顾渊贴在他家傅先生怀里,眯着眼享受着他家傅先生指尖的温柔,继续为自己辩白:“真的,之前了活了25年,17岁之前一心一意搞学业,17岁以后开始帮着我哥守家业,斗元老、斗族亲、防着我爹生的野崽子,一忙就是好几年,好不容易革命初见成果,我哥当了顾氏总裁,我连庆功酒都没来得及跟我哥喝,就biu的一声……”

顾渊言语微顿,捏着傅笙的下巴贴到傅笙嘴边,含着笑说,“穿到这里,遇见了傅先生这颗天菜。”

所以,你是我两辈子的唯一。

如此隐晦的情话,傅笙懂了。按着顾渊的后脑勺亲了一口,傅笙撸猫似的撸着顾渊的背,轻声问:“怎么穿过来的?”

顾渊沉默了一瞬,指着自己肚子上的疤:“被我爹生的野崽子一刀捅这位置上了,闭眼的时候还是我哥撕心裂肺地喊我呢,睁眼就是池昱在我耳朵边上叫魂儿了。”

傅笙掌心覆在顾渊的肚皮上,指尖描摹着浅淡的疤痕,问:“疼么?”

顾渊肚皮上痒痒肉多,抓着他家傅先生的手,一边笑一边说:“本来疼得不行,但听见你的声音看见你的腿之后就顾不得疼了,满脑子都是你这双手抓皱床单的样子。”

傅笙:“……”

顾圆圆还是他顾圆圆,随时随地都能翻起二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