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家的情况,顾渊有所耳闻。

公羊老先生和老夫人“伉俪情深”,长子公羊海上手以后就把家业全权交给了公羊海料理。公羊海执掌家族产业时间长了,就有点将家族产业视为己有的意思。

不知公羊涛是不是看破了他亲哥的心思,成年以后没有如公羊老先生的愿,进入公羊氏成为他亲哥的左膀右臂,而是应召入伍,在部队里生了根。

因为这,公羊老先生对公羊涛十分有微词。

顾渊敢打包票,关于公羊家的事儿他家傅先生只会比他知道的更多。傅先生让他承着公羊涛的情,叫他跟公羊涛“告状”,就十分有想叫公羊家“家宅不宁”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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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笑着晃晃傅先生的手,示意傅先生看车外候着的老管家:“咱不提那些不相干的人了哈,怪扫兴的。刘爷爷在外边候半天了,先下车?”

老管家多候一会儿倒是无所谓,但是,今天司二先生回国,看时间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他们做晚辈的不好过于失礼。

更何况,顾圆圆说的对。

根本没必要过多地谈论那些“不相干”的人,想法子“料理” 了就是。

傅笙慢条斯理地替顾渊理好衣领,拎着兜帽扣在顾渊头上,掌心压着顾渊的头顶低笑:“后备箱里有个花瓶,稍后拎着送给司二先生。”

花瓶,不是一般的花瓶。

宋代的,汝窑的,天青釉的,这比鞋盒没大多少的盒子里装的他不是“花瓶”,而是“异形rb”。

傅先生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