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秋对上老娘那视线,心虚啊,心里已经把身旁那个男人骂的狗血淋头了。

这特么太卑鄙了,居然告状,小学生么你?

戚砚仿佛察觉不到桑秋那鄙夷的视线,坐直身体,眼观鼻鼻观心。

他不知道啥卑鄙不卑鄙的,他只知道只要把丈母娘拉到他的真心话里来,那么桑秋想要离婚的几率就更小了。

过程不重要,方法不是重点,因为他只关心结果。

为啥回老家啊,不就是为了拉拢丈母娘,然后拉低桑秋离婚的几率?

“秋儿啊,趁着娘还能好好说话,你把“你要离婚”这事儿解释一下。”曾容特意把「你要离婚」这几个字加强了音调。

这死丫头,离婚,曾容记得上回回来桑秋也提过这么一茬儿,当时她还以为闺女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事儿都提到戚砚面前去了,这就不是随便说说可以说过去了。

“娘,这事儿你听我解释啊,最开始提出离婚的不是我,是他!”桑秋毫不犹豫就伸手指了戚砚,然后继续开口道:“娘你知道上回我干啥回来了不?我是被这男人撵回来了,而且就上回他回家一回来就当着我公公婆婆大哥大嫂的面儿说要我和离婚。娘,我是你捧在手心里养大的,我啥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儿啊,俗话说得好,不争馒头争口气,我就不能让这男人这么随便欺负了。”

“这男人都当着他们家人面儿说要离婚了,我倒凡要点脸都不能赖着不走,所以我就答应离婚了,可是娘你知道不这狗男人那想法是一天三变啊,突然又说不离婚了,我又不是后,这男人随便招招手我就屁颠屁颠过去摇尾巴,我是有骨气的人,离婚,说离就不能不离。”

戚砚剑眉微挑,别有深意的视线落在桑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