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打量着,曾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了。

曾容那视线就连戚砚旁边的桑秋逗发现了,转头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看见男人面色不变不动如山那模样,桑秋还是挺佩服的。

大兄弟,在丈母娘这种视线下还这么冷静,佩服佩服。

桑秋看着戚砚是镇定的,实际上只有戚砚知道自己是紧张的,他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握成拳。

堂屋的气氛一时间特别安静,最终还是曾容最先开口说话了。

“戚砚,刚才你爹说你有事儿和我说,啥事儿啊?”曾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开口问道。

“咳咳!”戚砚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开口道:“那个娘,你能不能帮着劝一劝桑秋。”

“嗯,桑秋咋的了?”曾容接问了一句。

桑秋脑海中蓦地拉响警报,然而她来不及开口阻止旁边的男人就开口了。

他说:“桑秋要和我离婚。”

听见离婚两个字曾容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视线刀子似的唰一下朝着桑秋飞过去。

“离婚?秋儿啊,这到底咋回事?”曾容咬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