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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要求依旧和原身上辈子提出来的一样。

“第三点,也就是最后一点。”

这一点,一半延续了原身当初的做法,一半则是江流来后想出来的法子。

“大伙儿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也知道练我家这门技艺,要吃多少苦头。”

江流的话让在场这些大人想起了当初原身刚接触缩骨功时,因为忍不了脱臼的痛苦鬼哭láng嚎的叫声,这样的练功法子大人看着都犯怵,更何况是更吃不得苦的孩子呢。

“所以我希望你们在送孩子来之前,考虑清楚,但凡你们家孩子自个儿不乐意的,我都不收,而且如果真的要拜我为师,咱们得立字据,写清楚这些孩子来我这儿学习是主动自愿的,也是你们允许的,不是我bi着过来的。”

这些要求都很合情合理,有一个老人忍不住问道:“这要是来你这儿拜师,得jiāo多少拜师费啊?”

出去的儿女还记挂着家里会寄钱回来的好些,那些儿女一去不回,了无音讯的人家家中,恐怕也拿不出太多钱来。

“不用,我不收学费,还提供徒弟的一日三餐,不过等他出师以后,挣得钱要给我五分之一,给足十年为止。”

江流的这个条件并不苛刻,类似他这种教外人传家本事的,很多不仅收学费,还要求徒弟在自己的杂技团里打工好几年的,所以听到江流的这个条件后,大伙儿都松了口气。

只是在放松之余,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家似乎占了江流大便宜。

这会儿大伙儿都顾不上听江流讲大城市的故事了,在帮忙收拾完屋子后纷纷起身回家,准备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要送家里的孩子来学这门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