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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方只是准秀才公,这不还不是秀才吗。

刘管事心里发了狠,只是江流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再次发难。

“刘管事口口声声和这兜片儿的主人护定终身,敢问我和刘管事同为男儿,且我年仅七岁,怎能与刘管事私定终身。”

江流指着那兜片儿,高声质问道。

“大郎你怕是傻了,刘管事啥时候说他和你私定终身了,人家那是和你娘背着人处上了。”

苏潘云从江流考上了县案首的震惊中清醒,赶紧插嘴说道。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搞不清对象的蠢小子到底是怎么考上县案首的,自家儿子可比他聪明多了,对方都可以,自家儿子是不是也可以。

“小叔和小婶趁着我家没人的时候偷翻我家的东西,怕是没想过你们拿走的这个兜片儿,不是我娘的肚兜,而是我小时候的口水兜,不信大家瞧一眼,在那牡丹花的花瓣里,绣有我江流的名字。”

江流早就等着这一出了,上一世苏潘云夫妇就是趁江家没人的时候偷走了孟芸娘的贴身小衣构陷孟芸娘,害的她不得不毁容自保。

这一次在走之前,江流特地将自己小时候的口水兜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就是为了让苏潘云一眼就瞧中它。

刚刚孟芸娘之所以震惊也是因为这一点。

这个口水兜是江大chun买的,那时候他刚当上爹爹,热血上头傻乎乎的拿着卖豆腐的钱去绣房买了一个贵人家孩子才用的口水兜。

那绸缎的口水兜用料太好,刺绣太jg细,孟芸娘没舍得糟蹋好东西,就给收了起来,一直都没给孩子用过,前段时间江流翻出了这个口水兜,说是要留作纪念,让她在口水兜上绣了他的名字。

没想到,现在口水兜上的名字,居然成了证明她清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