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心想,以前怕疼不想让沈清云压在下面,如今还是逃不掉让人压了,真是倒霉到家。不过从前听人说从后面也能得到快感,自己一直不大相信,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正想着,后穴中又传来一阵酥麻,陆长廷竟然还没有射,一直在攻击着,刚才无念射精的时候后穴持续收缩,紧窒灼热得让陆长廷感觉十分舒服,认定了刚才刺激得无念射精的那一点,每一下都深深顶入,逼得无念很快又硬了起来,不由自主投入到欲海狂潮中。
。……
射了两三次之后,无念再也支持不住,看着仍在自己身上动作的陆长廷,意识渐渐昏暗,终于在疼痛疲惫中昏了过去。
无念眨眨眼睛,在日上三竿的时候醒了过来。看看周围,奇怪自己怎么睡在师父房中,正要起身,忽觉腰部一阵激痛,又摔回了床上,下身后庭处也疼痛难言,猛然间,昨晚的一切都想了起来,抬头看看身上,到处青紫一片满是吻痕,掀开被子,下身处鲜血混着精液凝结成块黏附在股间、被褥之上,一时无言,只觉恍似一梦,荒谬绝伦。
转头环视屋子,已不见陆长廷影踪,无念心中隐隐约约升起了一股担忧、惧怕,说不清为什么,放声呼唤,“师父,师父……”
叫了十来声,不见人应,无念心中恐惧已无法抑止,也顾不得身体不适,赶忙下床捡起衣服胡乱套上,冲出门去。
陆长廷站在后山脚下,举着自己带了二十几年的佩剑漪澜,心中一阵悲凉。
想自己四十六年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多除暴安良之举,老天爷如何这般害他。先是心爱之人逝去,后又酒后失德奸污爱徒。今早醒来,见无念形状不堪卧在身下,下身血污一片,脸上满是泪痕,一时心胆俱裂,纵然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浑浑噩噩间穿衣出门,也不知该往何处做些什么,兜兜转转来到山下,神智渐渐清明,回思一切,自觉无颜苟活于世,只有以死谢罪,方得解脱。
抽出漪澜,自忖用此剑除恶无数,却不料今日自己竟也要死在此剑之下,抬手架在颈间,便要向下划去。
突然听得身后一声厉喝,“不许死!”随即一个身子从后扑上抱住自己,手中漪澜也被劈手夺去掼在地上。
无念寻到后山,远远望见师父欲举剑自刎,急迫之下顾不得伤痛,施展轻功几下纵跃到陆长廷身后一把抱住,紧紧箍住怀中人的双臂,防他再起死志。
“师父,你要寻死是么?你想把我一个人扔下,自己一了百了?那我怎么办?我今后该如何活着?你想过没有?你答应母亲照顾我,如今想撒手不管么?”
想起刚才情形,无念一阵后怕,万一自己晚来片刻,是否就要见到一具尸体?不由将手臂又收紧些,极力打消陆长廷寻死的念头。
陆长廷长叹一声,“无念,为师对不起你娘在天之灵,也对你不起,实在无颜见人。好在你已学武有成,日后定能照顾好自己,我也没什么牵挂了,正好到九泉之下去向你娘赔罪。”
无念心中一阵难受,不过是酒后乱性无心之过而已,况自己也醉了,怎能让所有过错都由师父一人承担,自己又不是女人,没什么贞操可言,难道为了这么一件事,便要师父偿命,自己一世不得安宁么。
“师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醉了,才会这样。我没有怪你,你也不要死,好不好?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还是像往常一样过活。你若是真因此自尽,那我一辈子都不得安寝,还不如随你去地府来得省心。总之,你敢再提以死赎罪之事,我便也死给你看。”无念这话前半截轻柔劝解,最后一句却口气坚硬,毫无转圜。
陆长廷本以为经此一事,无念定然怨恨自己,谁知竟会如此。听完这番话,生怕无念说得出做得到,自己已经毁了他清白,如何能再害他性命,已不好再图自尽,只得答应下来,“好,不死,师父不死了。”
无念听得陆长廷答应了,知道他一向言出如山,放下心来。方才全身紧绷,还不觉什么,此时顿觉双腿已软得没了知觉,股间撕痛难忍,定是肛门处的伤口又裂开了,再也吃不住劲,将全身重量倚在陆长廷身上,慢慢滑倒在地,晕了过去。
陆长廷大惊失色,忙扶起无念,见他衣袍下摆处渗出点点鲜红,知是伤口破裂,将他打横抱起,返回屋子。
回屋后将无念安置在床上,陆长廷转身去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将无念抱进澡盆清洗干净。
无念在洗浴中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身体无力,虽然感觉不好意思,也只能任由陆长廷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