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衣服是今夏刚做的,只穿了一回,千山兄凑合穿着。”
但是林云深只穿了一半就懒得穿了,太麻烦,大夏天的,穿的那么繁琐。白隐见状说:“见家父,必须穿齐整,一件都不能少。”
“知道知道,我知道怎么穿,大小也差不多,就这么着吧,等该见的时候我再穿。”他说着转头问白河:“你哥这里无聊的紧,他这人也无趣,除了看书没有别的,那些书我也看不懂,你那有没有什么玩的?”
白河略有些惊异:“我哥这里稀罕玩意多的很,怎么会没什么玩的,他……”
他说着对上白隐的眼睛,忽然停顿下来。林云深看到白隐轻微摇头示意,心下不满:“你们兄弟俩,打什么哑谜。”
白河就笑着说:“我大哥这里有棋,那棋子稀罕,触手生凉,要不咱们下一盘?”
林云深觉得没什么玩的,聊胜于无,于是就和白河玩了一盘。但是白老二诡计太多,小小年纪,下一步想十步,很快就把他打的溃不成军,他连输了六局,抓耳挠腮,生气的很。回头看白隐,倒像是他们俩不存在似的,临窗捧着一本书,腰背挺直,读的入神。
“不下了不下了,什么破棋,跟我犯冲!”林云深猛地往榻上一躺:“累死我了,太费神,我要睡一觉休养生息!”
他听见翻书的声音,猛地侧过身朝白隐看过去,看到白隐侧脸愈发显得鼻梁高挺,嘴角似乎在笑。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笑什么,笑我蠢?”
白隐手里拿着书扭过头来,身体端正,面无表情看着他。
那神情,分明带着点不耐烦,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林云深扭头看向白河:“你哥刚才是不是在笑?”